几日折了莲蓬莲花也好送去。”
纤儿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笑道,“主子放心,若不是好的,也配不上您的好手艺。”
“咱们之前住过的上下天光,如今卫选侍搬进去了。她也离皇后住处近,但她一向恭谨,是比不得的。但也不能太失了礼才是。”郑妙边说,心中边闪过皇后那日在承乾宫里,微含怜悯的眼神,诞下孩子后先问宫妃再问孩子最后才关心男女的问话,对皇后不免又生了几分亲近。
郑妙拈着一枚黑子,一边打谱,一边闲话,“林妃这次住在四宣书屋,真是越发远了。”
“主子忘了,张嫔娘娘这次住在多稼如云,那才是最远的。”
郑妙摆棋的微微停顿,“张嫔这些日子来越发不见外人了。这次又搬到这最北边,不知是否要做个老农。”
纤儿接过一叠凉糕,“若论寻乐找意趣,谁能及主子呢?”
郑妙又推上一颗白子,“月地云居的张娘子,可传过女医?”
纤儿轻轻摇头,“想来承恩侯府自有保养之法。”
郑妙轻笑,“肚子那样大了,还受车马颠簸之辛苦。真是了不得的好强女子。”
“若论争先,最近还得数杏花春馆的孙选侍呢。”
郑妙嗤笑,“第三个年头了,可终于教她如愿以偿了一回。但杏花虽美,结的果子却苦,她浑闹了这一场,也不知为谁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