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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灭:米米死了(1 / 2)

“我第一次见到他们一起。他开着辆黑色跑车,就正好停在我家门口。是辆宽敞的老式敞篷。开车的青年穿着皮夹克,戴墨镜。公子哥儿范。冷漠傲慢。一支手搭着车门,一只手夹着烟。他是谁我知道的。泽随那么点大。只是那时后面载着一个人。我就翘首打量。斜靠在后座上的角落,也是同色系的衣服,却是绵线毛衫,低眉举止间便是漫不经心的,神色淡淡的禁欲气质。比之“司机”,他不说嚣张,平淡得似乎一无是处,除了气息平静,长像美好一点外。何况,看他们坐的位置就觉得,总似有那么一回事。其实,那么两个人,一处,都觉得是两个世界的人。你黑、他白;你静、他动。你苍白软弱、他桀骜放纵。天生背向而生,截然相反。然而,他们同时出现在我视线里时。我就又会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息如此和谐默契。一句话说出来也嫌多,似乎那样子是那么理所应当或是习以为常。他们两个人之间如同已然摸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有天,便有地;有光,就有影;有时间长河,便有凝固静止。事实证明,相异也相吸。就像善与恶,冰与火,炙烈与淡泊。奇妙又艳丽。像两枝奇香明艳的花……”

“如此吸引我。我还想多细细看一看。他却踩着油门已一冲而去。”

“后来我知道,那个坐在后面的人叫“米米”。

那是我在泽随第一次见到米米。

但我母亲说我与一直盯着瞧的那个文静青年早认识的。

他的母亲以前是我母亲的同事。原来小时候,我们还在一个院子里呆过。

母亲说还有照片的呢。

我妈妈见我还冲着那辆古董车早已扬长而去的方向,瞧个不停。才走过来跟我说。

她竟然都还记得,这样看一眼,竟还能认出同事家如今长大的孩子。我是已完全没有印象。

我想啊,他是米米。我俩小时候还相互识得,一同玩耍。

直到因那富家子,我俩打了照面。但也都并不对彼此有旧的怀念。相互扫过一眼。已如同过客。

我便更觉得心里怪味。对他又更是好奇。”

“我问我的母亲,那他家现在在干什么?母亲看我一眼。回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还是一样吧。只不过当初调了个区上班罢了。这样一来,我便很好奇。我们在泽随。我一向对什么都不问。只是一眼看到米米,独自坐在车后,我就觉得像颗易破碎的迷人宝珠。内敛柔和。我对这样的他,是如此关心。我好奇,以米米的家世平凡,如何能与那位不世出的嚣张公子走得这么近,关系似乎那么好,举止默契无间,总透着些超出常人的暧昧,旁若无人且超然和谐。我对他生出了贪婪的窥探之心。我一介凡人,难免探听些,何况还是旧相识,因此比平常陌生人更多些关注,我也并不觉得太奇怪。我对他的关注好奇维持得如此持久。以至于有时候我会忍不住对那二世祖惺惺相吸,与他相提并论混为一谈,觉得自己也成了与他一样的追随者。但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当他为死敌,为仇人。我想,那二世祖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并且是一样的。我也想拥有那个温柔的绅士。想让他的眼里有自己,他的心里给自己挪出一席之地。想他对自己笑,想得到他的安慰。想成为他的朋友。”

“自那次相遇后。我便逐渐知道他在泽随读文学系。我知道以后也很觉得他的学业与他的气质很搭。因为泽随没有规划统一的校区,学院都各自独立,包括学生,教师和自立机构,都各自散布生活于城内各区。我在泽随学生物化学,家又住在新街。他却在旧区。想来才会在这之前一直未得相遇。待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人叫米米的,晨起晚课时,一日三餐时,都与我一样发生在同一个泽随,只隔了几条街,便常常、时时能见到米米。我发现,其实与他相遇,能看到他,是多么容易。他常常去教会中告解。在图书馆读书,又去喷泉边的面包店买面包,喝咖啡。他的生活宁静温柔。干净纯粹。是最正人君子的一个君子。他很少与他人在一起。偶尔与小组成员或谁在一起时,也总有些心不在焉。他忧郁安静,仿佛有心事。如此柔软脆弱的人,却总似有什么要思虑。我常常想,他是我见过最纯粹的人。一身干净的书卷气。对周身的复杂事物不在意。又因为身边常常有那富家子相伴。同时又更多了易碎之感。我常常觉得迟早有一日会看到,因为二世祖在他身边的存在,他总有一天将肢离破碎,粉身碎骨的模样。我常常见他惹米米不高兴,做米米并不感兴趣的事情,拉着他的手腕,把胳膊搭在他肩上,把他据在他身边,浪费他的大好光阴,强迫他的喜好。但尽管如此,他的身边永远有那个二世祖跟随。”

“直到有一回,那位少爷搞大了一个女孩的肚子。女孩自杀的新闻在泽随闹得沸沸扬扬。那个女孩是新生。据说他们在某个为新生举行的聚会上相识。小姑娘在家里也是公主,单纯爱做梦。在音乐上又极具天分。她的父母家人赶过来。痛不欲生,势必不善罢甘休,息事宁人。非要搅得天翻地覆。叫相关之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在泽随,大家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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