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见场面失控，拍着讲台堪堪把声音压去。 温杳转过头向闲闲靠在椅背上玩着手机的陆京航，后也刚刚抬眼朝她来。 陆京航挑了眉梢，就听见老孔在宣布着他的成绩。 “可惜的是，我们班陆京航同学，缺考了一门语，总成绩排第三。” 缺考语能排第三！！ 学霸然是学霸！！理科得多变态啊！！ “你语没考吗？”温杳小声问。 陆京航抬了眼，“作没，不算没考。” “哦。” 不过这次大家可不敢嘘他，在老孔说完成绩之后安静如鸡坐回原位。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大神的失手是他们挣破头都无法企及的度。 “有件事，”孔明华敲着讲台。 “开学的时候我说过，期中考后换座位，新的座位表我已让你们孟老师排了，待会让班长拿来贴。” 孟嫣的工作效率一向快，一个早上的时间，一张新的座位表就排了出来，不过没在班里张贴，班长去过一趟办公室之后回来。 林子放哥俩地搭着他的肩试图套出点信息。 班长推了推眼镜，“这次座位表的变动像挺大的，至少你们这一块是拆了。” 陆京航转着笔，听见这话手上动作停。 什么叫这一块是拆了。 林子放本来就是帮陆京航套点风声，见陆京航脸色不太，没再说多，拍拍班长的肩膀回到自己的座位。 - “不想换座位？” “不想。” “理由呢？” 座位表在午第一节课再拿来贴，陆京航放学，走到校门口又拐了回去办公室。 陆京航没回答。 孟嫣笑了，觉得中生是挺纯情的。 孟嫣歹是一个人民师，不出来？ 孟嫣挑了挑眉，温和笑了，“你不说，老师为什么要帮你呢？” “陆京航同学，坦诚一点。” “想和温杳做同桌。”陆京航说。 孟嫣一脸了然，是不能表得太明显。 “哦~”孟嫣克制地按耐住想笑的冲动，“你不想换座位，那人家小姑娘呢，” 这变成陆京航无话。 孟嫣又说，“不想换座位可以，只要你能做到以要求并且做出保证，让我到你的诚意，我立马答应。” 陆京航压了压眉梢，“您说。” 孟嫣指尖弹了弹成绩单，“你回月考的成绩必须是第一。” “个月年级评优，流动红旗必须是我们班的，就这两个条件。” 陆京航抵了抵腮，失笑，“老师，您这是在为难我。” “我可没有强迫你。” “你提出你的诉求，我也得达成我的绩效。” 孟嫣慢悠悠吹了吹茶杯上的浮沫，啖了一口茶。 “陆京航同学，不过分吧。” 出来没有商量余地。 陆京航摇了摇头，“您可是一个优秀的人民师。” 于是接来的几个星期里。 从来不在早自习和第一节课见到人的陆京航，每次都准点出在室里。 就连巡视的主任也觉得这天莫非是变了。 流动红旗挂上的那一周。 陆京航瞥了一眼，又趴在桌子上。 他妈困。 连续早起了几个星期。 当然，这都是后话。 早上的课陆京航都没来上，温杳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已习惯了。 中午吃完饭，温杳和孟星然从校外回来，过学校后街的时候到一个同样穿着附中校服的女生坐在废弃的水管上，抱着膝盖，像是在哭。 眼熟。 温杳多了几眼，发是上次孟星然说过的，那个常科班那群女生欺负的女孩，名字叫季念。 “你怎么不走。” 孟星然回过头发温杳停在那朝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