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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晖楼由来(2 / 3)

明白了。”就指派老婆带她侄女去洗脸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说自己去个卫生间,也跟着出去了。江家嫂子见他们仨都走了,话也没说一句,就跟着出门去了。

肖意安见他们都出去了,才小声问自家妈妈“妈,这大伯说的舅公谁啊,看江美喝昏头了都知道厉害呢,一听这名字脸色都白了。”她半嘲带讽,就说她这大伯和稀泥,明明清醒的很,这么撒泼得罪人,倒都给推到了无辜的酒身上。

那边方外公却说“适可而止。”祁蔓淡瞥了他一眼,也没那么亲热了,只客气回道“礼尚往来而已。”那边肖意安又探头过来问“蔓姐,你说她们不会觉得丢脸,就一去不复返了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就是走也得先把茶给斟了、罪给赔了。

祁蔓却笑着说“人家说个贴己话,你跟着去像什么。”肖意安没吱声却还是不时往门口张望,祁蔓又笑道“你知道这儿为什么叫锦晖楼吗?”肖意安摇头,想了想又说“这名字吉利?”祁蔓好笑的说“是,也不是。”肖珩也转头看她,祁蔓就靠在他身上,跟肖意安闲话“这里以前也叫锦晖楼,在当时也是鼎鼎有名的销金窟,非达官显贵可进不了这里的门。大概也就风光了十年左右,抗战时期就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听说作为主人的赵姓一家三十多口,没一个逃出来。后来这块地辗转多人,每任主人都想重现它往日的风光,可一连几十年,这儿依然是块荒地。因为这几十年间,拍到地的这些人啊,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她语调清幽飘渺,明明是热闹的家宴上,肖意安却觉着身周凉意森森的,肖三婶抿了口酒压惊,心说女儿那神叨的毛病八成就是从她这嫂子这学来的。

肖珩好奇的问“然后呢?”祁蔓笑着说“因此呢,就有人说这地方妨主,谁买了这块地都要死于非命。也有人说,是那赵姓一家惨死在这儿,不舍得让自己的产业易手,得了这块地的人都要被他们索命。后来,就流行这么个游戏,说谁要觉着自己命硬就收了这块地,大家顺便赌一赌,看这买主能活过几年。可我倒觉得这是块福地,这妨主一说也不见得是地凶,可能就是命薄。既是德不配位,又怎么能怪天降灾殃。”

肖意安想了想,说“是哦,可是这锦晖楼又是怎么来的?”祁蔓笑着没答,转头跟肖珩说“我太爷爷很疼我,对我一直是有求必应的,我母亲呢就一毛钱都不肯给我,还不让姑姑和叔叔私下里补贴我,有一阵子我是过得很穷很穷的。”肖珩笑着说“不对啊,太爷爷不是留了一笔钱给你吗?”祁蔓瞪眼道“钱当然要用来赚钱,怎么能用来吃喝呢,而且我还得为以后打算呢,你就一点规划都没有!”肖珩无奈的说“大小姐,你好歹也是富贵窝里长大的,怎么这么财迷啊?”祁蔓斜睨着他,很鄙视的说“你不财迷,所以你没钱啊,我财迷,所以我有钱啊。我还告诉你,”肖珩忍不住笑,接道“就是你买的这块地嘛,赢的钱还买了套三进的小院,太爷爷留给你的钱让你翻了好几番。”说完还拍了下祁蔓的额头,又板着脸训道“就是一小赌鬼!胳膊都摔断了还说自己命好,合着旁人都送了命!”

祁蔓被打了一下,怼着他的脸就训道“哦!刚才还说随便我玩,现在就板着脸训我,到底谁是一家之主啊!你在冲谁黑脸呢,我脾气可不好,小心我揍你!”肖珩哭笑不得,在她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好笑的说“我哪黑脸了,好好的说个道理,你怎么还威胁人呢。”祁蔓冷哼道“哼!做不到的才叫威胁,本小姐揍你,随时都可以是事实!”肖珩把人搂进怀里,低声哄道“我错了,您是一家之主,小的都得听您的。要不您打我两下,可别气坏了自己,那我会心疼的。”祁蔓在他腿上拍了一下,警告道“再惹我生气,我揍你妹妹,那可不是我家的,我一点儿都不心疼。”

肖意安简直是祸从天降,谁知道她哥还笑呵呵的说“没事,她就是欠收拾,就得多打几顿才老实。”肖意安气的打他,肖珩全给她还了回去,还训她“肖意安,你自己说,我这几年替你担了多少事,就让你帮我挨几顿打你都不乐意,看看你,真是小气。”肖意安张口结舌,肖珩又晓之以理“就说你高三那年暑假,我替你挨了三婶多少竹鞭子,我躲了吗?我是不是都替你挡了?现在我惹你嫂子生气,你就是念着我替你挨的那些打,也得替你哥在前面挡着吧?怎么说我惹你嫂子生气的频率也高不过你惹三婶生气的频率吧?再说了,就是没事,你堂嫂还不能管教你吗?就是打你几下又怎么了?你说对不对?”肖意安还没说话,肖三婶就开口了,她掩着嘴笑,跟女儿说“那是真的,你哥是真替你挨了不少打,你是该回报回报。”

肖小姑也笑着跟祁蔓说“她自己偷改志愿,怕她妈揍她,就躲去我那住了好几天,非得等小珩回来才肯回家。”肖四姑接着道“回家打的那叫一个狠,嚎的是整栋楼都能听见。”肖三叔也跟着拆台,指着女儿说“她就是装,她妈打过去,她撺她哥后面躲着,还扯着嗓子嚎,根本没打到她几下子。倒是她哥,夹在中间,没少挨打。”肖三婶现在想起来都还生气,跟祁蔓说“在家商量的好好的,她也答应填咱们锦城的大学,填完了她就直接没回来,跑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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