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死。
莫染迷茫在原地。
突然，感应到什么似的，猛一抬头，望向一道擦肩而过的背影。
像是找到合理的理由逃避这里似的，莫染不自觉迈步，而后沉着脸追出去。
顾南辞拽了下宋知闲，低声：“刚是不过去了什么东西？”
宋知闲呆呆道：“没有吧？”
四目对视。
嗯，应该没有。
完全没意识到还有个莫染出现过。
或者出现了也顾不上。
黑心辞辞终于迎来反噬。
……装的有点过，躲不掉过甚的关心了。
看着说什么也要跟来的钱越柳。
顾南辞叹了口气，上一秒虚弱安详，下一秒再次仰卧起坐，蹭一下坐起来，诈尸般拉住钱越柳袖子，
“我真没事，可能只是闪到了，你们继续录制吧，不用管我，宋知闲带着我去医院就好。”
“我得去！”钱越柳从未有过的硬气，脸都吓白了，声音满是，“没个大人怎么能行！你别担心，我瞧着也没什么，不会严重的……”
钱越柳说这话的时候嘴唇都是哆嗦的。
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他嘴上说着不严重，实际更多的是在安慰顾南辞，也在安慰自己。
……怎么可能没事！那是血肉之躯，瞧瞧那另一个都躺那儿成什么样了！
危急时刻，钱越柳的宽心方式也很朴实无华，吸吸鼻子，拉着顾南辞的手，
“你放心，这次去医院公司全权报销，别担心钱的事情，就算……真有什么事公司养你！不对，啊呸呸呸，你绝对不会有事！”
顾南辞：“……”
行吧，能让抠门人士肯出钱，也算是一腔真心了。
“等等——”顾南辞表情一僵，“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