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也可能是人在快死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多想法。
他看向国师，“以前是我和你势均力敌，你也把我当成敌人，但以后你的敌人可要换人了，这小丫头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顾云霓和国师一起停手，不再逼迫。
玄术大师忏悔一般，
叹息一声，“我的本意是为造福百姓，并不是伤害他们，可后来看到那本书，就跟着了魔一般，不想放弃，你把我杀了吧，我想死在你手里。”
国师可不给他留任何一点面子，把他的谎言全部戳破。
“你当时刚看那本书的时候，拿过来和我分享，我也劝过你，你不听劝说，怎么能怪书？还是你的贪欲。”
错了就是错了，他要是承认，还敬他几分坦诚，这样拖拉才是恶心。
大师把眼光投向顾云霓，“你说得没错，明明咱们之前是同一高度，我还把你从京都挤走，没想到最后却调换回来。那个丫头，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你可否如实回答？”
顾云霓挑挑眉毛，没有说话。
“我想问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长生不老仙丹？这本书在我身边，从没给人看过，我得到书的时候，你可能还是个孩子。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我走到这步，说不定就是受了他的算计！”
他是真的很好奇。
他的话是带有仇恨的，总觉得这人毁了自己一生。
不过，也是真的想问出一个所以然。
不管是国师还是他，都应该好奇，为什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一个小丫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