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前天才定下来的事，这家伙现在就看出来了？
不对！
应该是公子前几天的动作太过于明显，以至于被韩非给察觉到了。
“嗯？”
原本只是随口问问，抒发一下心中郁闷的韩非，见李斯现在的样子，顿时就愣住了。
“师弟，这、该不会是你们都知道的事吧？”
“还是说……”
“你们使团来韩的目的，压根就不是什么赔偿？”
“师兄，这你就误会了！”
见韩非有些过度曲解，李斯也顾不得琢磨了，轻笑着摇头反驳道：
“师兄你一人还不足以大秦如此兴师动众。”
“我就说嘛！”
韩非并没有因为被轻视而生气，反而长舒了口气道：
“要真是那样的话，师兄我可就要成为罪人了。”
“师兄说笑了！”
李斯干笑了两声，刚想转移话题，就听韩非问道：
“师弟，既然你知道的话，不如就跟师兄我说说吧，我到底是哪里得罪扶苏公子了。”
“？！”
见韩非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李斯嘴角扯了扯，有些不确定的道：
“师兄，你、你真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不应该吗？”
“这……”
见李斯一脸认真的样子，韩非被问的有些怀疑人生了。
这就传说中的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唉！”
李斯揉了揉太阳穴，他也不确定韩非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不过想想这事也不是啥机密。李斯就干脆直接摊牌道：
“师兄、不对，九公子，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
“你是韩国九公子！”
“哪怕你没得罪扶苏公子，你们也是天生的对头，既然有机会打压你，他何乐而不为呢？”
“可、可我只是一个九公子啊！”
韩非也知道两国敌对，可他明明只是个九公子，又不是要继承大统的太子。
就算太子死了，可上面不是还有个四哥吗？
“是，你只是个九公子，可谁让你有才华呢？”
李斯说起这个的时候，语气莫名就有些酸了。
“秦王嬴政曾多次提起你，对你的才华十分欣赏，并且有意招揽你去大秦。”
“可你是韩国公子啊！”
“所以……”
“你现在还觉得扶苏公子针对你有什么奇怪的吗？”
“……”
韩非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整个人都有种麻了的感觉。
现在有才都是一种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