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着安抚小辈的琅琊仙尊，那一刻仿佛他修长的手指不再泛着难以触及的寒气，日光穿透窗户打在他的身上，给他渡上一层金光，凌云九天的人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样子虽然笨拙，但他尽力在学了。
“那晚你遇到了什么？”傅青隐忽然问道。
林照雪抬眼看向他，眼中浮现出的神色带着茫然和灵魂被洗涤干净的空洞。
这个神情熟悉极了，傅青隐猛然想起来，这是前世，他初次遇到林照雪时，女孩飘荡在渺渺沙洲时的样子。
“叶南书呢？”傅青隐下楼的时候，只看到纪文昇一人坐在楼下。
以往热闹的大殿，这时却空荡荡的。
纪文昇看到傅青隐时堆起了笑脸，在听到叶南书三个字时立刻便垮了下来。
傅青隐知道纪文昇因为叶南书的身份对他心存芥蒂，但他欣慰于纪文昇从来不用费心叮嘱，他也不会对任何人多言看到的真相。
“师尊。”纪文昇欲言又止。
傅青隐看他这副样子，难得起了心思想要解释，“他不是故意要伤害我的，本来便是我拒收他为徒在先，害得他误入歧途，被黎轻歌利用，险些酿成大祸。所幸你及时出手，救了他一命。”
纪文昇依旧双唇紧抿，显然这番说辞不能说服他。
“好了，我向你保证，他若敢再犯我定会毫不手软杀了他。”
傅青隐的眼中不再是平淡的神色，而是风卷残云，万浪波涛。
纪文昇总算放下了心。
他告诉傅青隐，临江城有打铁花的表演，如意缠着叶南书非要去看，他拧不过就带着人去了。楼知鹤也跟去了。
最后傅青隐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