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涧磊不是一个喜欢说脏话的人，但是架不住，这家伙说话太气人了。
骂了对方一句，他也懒得再理会了，转头去看其他的独立摊位。
然而过了没几秒钟，这位又回了一句，“你特么想死？有种报上身份！”
曲涧磊虽然不擅长垃圾话，怼人两句还是没有问题的。
“有种你先报身份，不过堂堂至高居然来摆摊，估计也没脸报身份吧？”
毫无疑问，对方肯定是至高了，否则遇到闲逛的至高，一般人敢这么说话，必死无疑。
对面这次迟疑了十来秒，才回了一句，“我去开门，小子你敢来吗？”
曲涧磊却是秒回，“你让我去，我就得去？你以为自己是谁？”
对面没理会这话，只是表示，“我去开门了，只等你十分钟！”
曲涧磊没有继续回，而是专心翻看起了别的独立摊位。
女人见到两人进来，直接忽略了营养剂，淡淡地看着曲涧磊，“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营养剂迈动小短腿，迅速地追了上去，走了没几步后表示，“残破的兵器……有点宰人。”
反正曲涧磊不会低估任何人的智商，所以他连问价的兴趣都没有。
门一推开，就看到了中间坐着的摊主，是个容貌普通的女人，身材倒是凹凸有致。
然而，女人就等他这句话了，否则贸然出手，很容易陷入一些不必要的扯皮中。
想到对面是至高，制作赝品的水平肯定不差，于是他出声发话，“可以上手吧？”
然而已经是这样了，他肯定要坚持己见，大不了最后承认自己是“眼力不佳”。
“有意思，”曲涧磊闻言微微一笑，“本来想给你留点体面，是你自己不要！”
这不是人身攻击，而是事实，对方的嗓音跟偏执狂的假音有的一比了。
“你还有人品吗？”曲涧磊报之以冷笑，“赝品也拿来充数？”
这个摊位上的货物不是很多，只有十几样。
“这也正常吧，”营养剂随口回答。
女人淡淡地看着他，脸上居然慢慢地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你看上了断剑？”
曲涧磊也这么认为，如果便宜点，他还可以考虑，毕竟能节省不少推算的时间和消耗。
但是十五亿，他真不如自己推算了，这只是一种兵器中的一款而已。
曲涧磊二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摊位。
外面零散的摊位上，都可以用精神感知，这里应该也可以……的吧？
当然，他这么做也有示威的意思——麻烦你先感受一下我的精神力，再想想该怎么行事。
曲涧磊闻言，侧过头看他一眼，表情有点奇怪，“你还真是……神通广大！”
“不保证能问到，”营养剂谦虚了一下，不过又问了一句，“你倾向收购哪些兵器？”
走到那间房子前，曲涧磊的心里有点暗暗发苦——门是虚掩着的。
“本来无所谓的，”曲涧磊随口回答，“不过要是不去，好像是怕了对方似的。”
啥也别说，纯粹就是自由心证，她心里认定对方是刚才口出不逊的家伙。
最关键的是，这些东西在至高手里很久了，想来对方没可能不琢磨。
既然是深度研究过了，现在摆出来卖，只有两种可能。
曲涧磊不动声色地回答，“但它依旧是赝品。”
“跟原品没什么区别，”女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
女人不耐烦地看他一眼，“都说了，没你说话的份儿……你们可以走了。”
曲涧磊亲自用精神力感知之后，又有了新的认知。
这个要求让曲涧磊感觉有点为难，“不保真”不代表一定不是真货。
“断剑……确实有点问题，”女人却是很坦然地表示，“既然你看得出来，一个亿卖你了。”
曲涧磊不以为意地一笑，“我要是不买呢？”
想来这也是女至高收集这些东西的原因，在这种修为的觉醒者面前……捡漏确实很难。
曲涧磊也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释放出了精神力，细细地感知对方的物品。
“这么说吧，原品也在我手里，拿十五个亿来买。”
女人淡淡地看他一眼，“轮得到你说话？”
她缓缓站了起来，释放出了浓重的至高威压，面无表情地发话。
接下来，曲涧磊又划拉起了线上物品的信息，却迟迟没有做出决定。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然后他才又看向这家，发现对方还是处于“开门”状态。
“摆出的货有问题，你还有脸问我？”
其实真的有所谓，他现在正在推算炼器，这柄剑虽然是断的，但是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