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我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了，但我还是想警告她。“不在那里。舰队烧毁了它所拥有的一切，以保护其余人类的安全。如果你加入，它也会烧毁你。
“你活了下来。如果没有人去，最终结果会不会是一样的？我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军事宣传。“如果我要在他们来这里或我向他们战斗之间做出选择，我会选择向他们战斗。”
这几乎证实了我的恐惧。
“舰队还是地面部队？”我问。
“舰队，”她回答。“专家单位。我将在四个星期后开始训练。招聘人员说我有机会操作 exos。
“自从我活跃以来，情况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我对此表示怀疑。科学家和净化者使用exos。甚至咕噜咕噜也使用普通的加固套装。允许更高的速度和灵活性，并浪费更少的资源。
女孩点了点头，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只听了一半的话。
“战争与他们在招募片段中显示的内容非常不同。它既不组织也不浪漫。这都是零零碎碎的，都是混乱的。 最后关机，我想。“我无能为力阻止你入伍。也许你会进入舰队，也许你会被冲走。只要答应我，你去那里是因为你想去，而不是因为别人告诉你去。
“我保证，奶奶。你可以指望这一点。
“我们回家吧。”
我们在家里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我本可以让她通知她的父亲，但我不想让她对我撒谎。也许我应该坚持，因为塞夫的震惊是巨大的。几个星期以来，他会花几个小时茫然地盯着墙，以至于他的妻子要求我干预并让他获得精神科帮助。她从来都不喜欢我，所以我知道这一定是认真的。
事情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尘埃落定。塞夫回到了他的生活，有效地假装奎因从未存在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会发现他在检查他的邮件帐户是否有她的来信。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最终到达了，但我是以通信链接的形式接收它的人。
在三百多毫秒的时间里，我看着数据板的屏幕，评估选项。有百分之九十三的可能性，她会要求我对塞夫保密。根据结果，我这样做的可能性更大。
靠在墙上，我激活了链接。
建立连接。
现在，这艘船或空间站正在创建一种临时加密方法，以与像我这样的平民建立联系。在那之后，它将通过舰队的标准审查协议，确保没有敏感的东西进入我。当我还是一艘船的时候，我每天都会做这种事情上千次。不过，在另一边很有趣。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图像，聚焦在奎因身上。我可以看到她房间后面的其余部分——一个四人军事宿舍，基于一些模拟。空间的大小表明她仍然在一个星球上。
“嗨，奶奶，”奎因笑了。“三猜我在哪里。”
她留着极短的头发，穿着军校学员的军装上衣，看起来非常不同。
“剪头发没有任何要求，”我说。
“这是你说的第一句话？”她笑了，被我的评论逗乐了。“这给了我练习的优势。等我过去了，我就让它长出来。
这是有道理的。就我个人而言，我不知道什么类型的训练需要短发。她曾提到过控制外星人，但除非自从我服役以来技术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否则这不可能是原因。
“所以，你入伍了？”我问了显而易见的问题。
“一个星期了。我本来会早点打电话的，但规定在第一周结束之前没有人打电话。无论如何，没有必要把电话浪费在那些将要离开的人身上。
“你应该给你父亲打电话，”我说。“或者至少告诉他你的想法。”
“我告诉他我会入伍。他没有把我当回事。
这就是你错的地方，我想。在看到他所经历的事情之后，我毫不怀疑他会很高兴进行这次谈话。当然，他会非常难过，而且很可能会对她大吼大叫，但他仍然会感激的。
“不管怎样，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和他打个招呼。我不太在乎。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不再是战舰了，奎因。你不需要我的批准。
“我知道。”她声音的轻微变化告诉我她在撒谎。即使她满怀信念，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也没有完全的信心。正如我之前告诉她的那样，入伍后情况发生了变化。现实有一种与预期不同的方式，即使在最好的模拟之后也是如此。这对我来说是不同的。
“你和你的同伴相处得好吗？”我问。“你有可能最终会和他们中的一些人一起服务。”
“他们都被运走了。在训练结束之前，我独自拥有整个位置。
“那很好。它表明你有能力。这并不是什么恭维，但我注意到她表情的很多变化。“你能告诉我你在训练什么吗？”
“我不确定，”她回答说，这是不的通用代码。“我可以问吗？”
“不要。把你的恩惠留给重要的事情。另外，要逼迫自己满足要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