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知道了。”丁圆圆垂头丧气地坐在炕上,无力地看着杜鹃。
“信?啥信?”丁万斤不明所以地看着丁良田:“大牛,恁爹啥时候来信了?”
丁良田嗤笑一声:“爷,别装了,”丁良田讥笑地看着丁万斤:“俺爹去年五月份来信问俺娘,为啥又不答应随军,他想家,想俺跟二牛,问俺娘为啥每回都不答应来部队,俺们啥时候能一家团聚?”
“大牛,恁爹来信让恁娘带你跟二牛去随军?”
“是啊,二奶奶,”大牛嘶哑着声音回答李玉兰:“二奶奶,俺从小到大没见过俺爹的几回,二牛对俺爹更是没啥印象,俺一家人盼着团圆......丁万斤,杜鹃,丁圆圆他们,他们把信藏起来,他们告诉俺爹是俺娘不愿意随军,他们......”丁良田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周围人听的一片唏嘘,这特娘是人干出的事儿。
“大嫂,你别哭了,”丁香边抹眼泪,边劝陈秀枝。
“大哥,你们真把信藏起来了?”
“啊?”迟钝的丁万斤终于反应过来,看着大家向他投来鄙夷的眼神,脸颊发烫,嘴唇发干:“玉兰,俺不知道,俺真不知道庆国来信叫他们娘儿仨随军,俺们要是知道了,咋可能拦着?”
“大爷爷,你不知道,有人知道,”丁桃心指了指丁圆圆的屋子。
“砰砰砰!”
“老婆子,圆圆,你们俩出来,出来,”丁万斤砸门喊人:“赶紧出来,咋回事儿,出来说清楚。”
“娘,咱咋办?出去吗?”丁圆圆在杜鹃耳边小声说道。
“嘘!”杜鹃看着晃悠的木门,幸亏她把门给闩住了:“咱们不出去,就在屋里待着。”
“啪啪啪!”
“杜鹃,圆圆,出来,出来,”丁万斤气急败坏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