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最近遭的罪季柔就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阁楼狠狠骂道:“沈清宁你贱人,你给我下来。”
“勾引男人算什么本事?”
“你个贱女人都和离了还在这里勾三搭四,你出来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阁楼上,有本事勾引男人你出来啊!”
“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季柔在,你这个铺子今天就别想做生意。”
春娇撑开阁楼上的窗户指着季柔恶狠狠骂道:“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我家小姐好歹是大家闺秀,你是什么,你就是妓院里供人玩乐的妓女罢了。”
“口口声声骂别人贱人,你有没有反省一下,是谁想破脑袋抢人家男人?”
“贼喊捉贼你还要不要脸啊你。”
“我们家小姐仁慈连主母的位置都让给你,谁知道你那么有本事得罪了皇上成了通房,儿子女儿永世进不了祠堂悲哀啊!”
这话无非就是一把尖锐的刺刀直直的扎进了季柔的心脏。
“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还没等季柔反应,春娇拿起盛水的瓢一瓢嗖水从天而降。
结结实实的倒在季柔的脑袋上。
“骂啊,我叫你骂?”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季柔抢男人。”
“自己不要脸还跑到这里来骂人,我要是你啊就管好你家男人,不要每天都跑来像只狗一样乞求我家小姐。”
论骂,季柔是骂不过春娇的,这会在楼下气得直跺脚。
大冬天的身上又被打湿了这会在楼下冷的呲牙咧嘴。
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上传来一股子恶臭味。
“你个贱人,你刚才倒的是什么?”
春娇朝着季柔做了一个鬼脸笑道,“我还能送你什么?”
“当然是馊水啊,你要是不介意我在送你一瓢。”
“刷!”
还没等季柔反应,又是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