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手上拿的是啥?”
“肚兜?”
“文兄你这手速可以啊!”
众人本想在调侃几句,结果看文知闲脸黑得跟包公一样顿时语塞。
个个都闭上自己那张臭嘴。
倒是上船后的姜知鱼起先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等她回过神,盯着船舱里的季柔恶狠狠道:“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
“没将沈清宁淹死,差点把我给淹死了。”
“你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季柔一阵心虚。
起先她本来是打算害沈清宁一个人的。
但恰巧看到姜知鱼一并出现在船头。
胭脂铺的事情姜知画将她好生羞辱了一顿还扇了她一巴掌这口恶气刚好在这里一起出。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在狡辩。
“我并不知道姑娘去了船头,只知道姑娘呆在船舱,刚才叫船夫撞上去也是看到沈清宁刚巧俯下身子放荷花灯。”
“要是机会错过了,又不知道要等待何时?”
“难道要等她真的嫁进齐王府和姑娘平起平坐?”
姜知鱼冷哼一声:“她也配?”
待姜知鱼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袍子,她竟然发现胸口的门襟不知道何时开了,就连穿在里面的肚兜都不见了。
好在宦裤还在。
姜知鱼潜意识发现自己被轻薄了,赶忙问道:“刚才是谁救我上来的?”
丫鬟摇头,“天太黑,那人把你推上来就走了,奴婢也没看清楚对方是谁?”
这么冷的天,这么厚裙子他都能解开?
是的,她被人轻薄了。
而且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姜知画只觉得怒火中烧,她将这一切都归功到季柔身上。
要不是她出些馊主意她会被......
姜知鱼换好袍子出来,当着众人一巴掌扇在季柔脸上。
“你个贱人,你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出糗,故意让她失真。
沈清宁刚换好船家拿来的备用衣物,文知闲的船就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