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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月捂了捂额头,“我家的徒弟纯真无邪,各位见笑了……”
依旧是蠢徒弟给精明师父弄得无可奈何的戏码。
仍然是那么好笑……
“无碍!”云瀚林摆了摆手,忽然笑道:“宋家丫头,别哭了,我仗着年纪大,替江先生做回主,此等至真至纯的小丫头可不能扔。”
“对对对,不能扔。”
“哈哈哈……”
周围的看客们都忍不住哄这丫头,全场欢声笑语好生热闹。
小兔子的眼泪合时宜地止住了,鼻尖红彤彤的,朝着云先生拱了拱手,怯懦地小声道:“谢谢云先生……”
“哈哈,不谢不谢。”云瀚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丫头真以为我不要她了?”江凌月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睛,回头朝着二楼一处的阴影说着,此声音不大不小的,足以让全场都听清了。
“不行了,我要被这师徒俩笑死了,哈哈哈。”
“江大才女,还有这样无奈的时候。”
此事硬是被转危为安了,全场的氛围也欢快得不行。
……
江凌月回到牡丹亭里,倒了一杯状元酒一饮而尽,道:“以后,你教什么都提前同我说一声,刚那丫头而且两字一出口,我差点以为要晚节不保了。”
“江姐姐过谦了,你是镇定自若的,岂有镇不住场子的时候。”白寰打趣地开起玩笑,忽想起一事,眼底闪过寒芒,道:“这事来得太巧,若说没人算计断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