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和陈南桐知道是谁动的手，但是万明慧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当众指责娴妃推人入水。
她嗫嚅着：“是……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娴妃狡黠一笑，扭过了脸。
文颜如一边吩咐一旁的宫女“快，拿毡毯来，”一边道：“万妹妹，方才只有你在桐儿身边，桐儿身手这么好，若没人暗算她怎么会掉下去？”
娴妃接过宫女手中的毡毯，裹住陈南桐往后殿去。
南荣芙几人忙跟了过去，只剩万明慧无力地辩解：“不是我……我没有。”
陈南桐一路带着哭腔，反正众人也分不清她脸上是水珠还是泪珠。
……
皇后娘娘听身边小太监说完，扯了扯嘴角：“竟然能让万明慧碰这么大个钉子，我小瞧这俩丫头了。”
方嬷嬷奇道：“娘娘是说？不是万明慧推的桐姑娘？”
皇后娘娘嗤笑一声：“众目睽睽之下推人入水，万明慧要是就这么点脑子，岂不是辜负了万尚书的一片苦心。”
皇后喝了口茶起身：“走，咱们收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