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老师还没来，周言齐走到郑一凡桌子旁边，拍了拍他的胳膊：“郑一凡？”
郑一凡迷茫地抬起头，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样子。
“你这怎么了，这么困啊，昨天干嘛了？”
“没干嘛。”郑一凡伸了一个懒腰，伸完推了周言齐一把，“老师来了。”
周言齐一抬头，老师真来了，便赶紧回座位。
郑一凡呼吸中闻到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苦甜的咖啡味，看来周言齐已经把糖吃了，郑一凡嘴角微微勾起。
周言齐，你怎么这么爱吃糖，甜的爱吃，苦的也爱吃。
郑一凡摸了摸口袋里的咖啡糖，嘴上重复着英语单词，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下课以后，郑一凡偷偷拿出手机搜索：“被暗恋的人知道以后会有什么表现”。
结果还没出来呢，周言齐就来叫郑一凡去厕所，学校这破网≈，听到周言齐走过来，郑一凡赶紧把手机关掉扔进抽屉。
“走啊。”郑一凡故作轻松地站起来。
周言齐感觉郑一凡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
趁着周言齐上厕所，郑一凡在外面洗了把脸，照着镜子抓了抓发型，睡了一觉，头发都压扁了。
周言齐出来正好看到郑一凡在镜子跟前摆弄那几根刘海儿，直接冲到他跟前。
“喂，臭美呢？”
郑一凡一个激灵：“没有，上完了？走吧。”
周言齐眯起眼打量着郑一凡，看得郑一凡心里发毛。
“你今天很不对劲。”
“哪不对劲了？”
“你今天没精神，还偷偷玩手机怕我看见，说实话，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郑一凡眼睛一跳：“啊？没有啊。”
“没有？你昨天晚上没有熬夜和女生聊天？”
郑一凡想了一下，他昨天晚上还真熬夜了，也和女生聊天了，顿了一下笑着说：“没有。”
“停顿了！你肯定是聊了。”
“你这什么逻辑啊？真没有，就是没睡好，你就当我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