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顿时懵了。
不等警察解释，她便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于永思。
“爷爷，三十多年前是你把大伯带到动物园，把他推进了关押两只熊的牢笼里？”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老太太有个儿子失踪了，他们都知道，但没想到，竟然会和于永思有关系。
于永思恍然大悟。
怪不得警察会突然上门，原来是自己曾经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庄慧双眸含泪，死死地看着于永思。
“我们相伴三十多年，你给我一个实话，小毅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于永思当然不会承认。
他自认为，当年的计划天衣无缝，又过了这么多年，根本不会有人查到证据。
至于庄慧和孙女是怎么知道的，说不定是他父母或者姐妹漏了口风，被别人不小心听到了，但只要他们不承认，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当然没有关系了，小慧，我们都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我把小毅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他当年失踪，我也很伤心，这些你都知道的。”
于永思忧伤地看着庄慧，似乎是因为她的不信任而感到难过。
这时，戚檀开口。
“你这样问是不会有结果的，想要查清楚真相，需要证据，证物是没有了，但证人有。”
“于永思当年做的事情，他的父母和他的姐妹都知道。”
“我建议你们从他的妹妹身上开始询问，会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