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竹月，“你站到前面来，其他人轮流来给她量。”
杭竹月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我？”
秦奶奶点点头，她立刻蹦跶一下站到了前面，心里想着，我是模特，那我肯定就不用量，不用交作业了。
嘻嘻。
“站姿端正，姿势自然，不要深呼吸。”一到教学环节，秦奶奶的语气就开始严肃起来，虽然之前她的语气也没有多平和。
“注意皮尺不要过松或者过紧，保持水平。”
到上手环节，姜芷言就知道为什么三个人，只选了杭竹月来当模特了，因为她最矮，要是换了他们俩中的谁来，估计她就要垫脚到脚酸了。
“手臂自然垂直，肩膀不要耸！”
杭竹月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动了一下，影响姜芷言她们的数据。
也没人说当模特还是体力活啊！
不嘻嘻。
如杭竹月所料，她站得腿肚子都有点打颤了，结果姜芷言和甄麒瑞两人得出的数据。
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你的数据为什么每一项都比她的大那么多？”
秦奶奶拿着甄麒瑞的记录本，皱着眉。
“奶奶，要适当缩小或放大尺寸的！”
“你这是适量吗！”秦奶奶还没说什么，杭竹月先不干了，这上面的数据简直是离谱，离大谱！
“我这不是不敢碰到你吗，不然粉丝要说我性骚扰了……”甄麒瑞有些无奈，却不敢当着镜头的面大声说出来，只有站在他旁边的姜芷言听见了。
不过……姜芷言看着他衣领上的麦，有些想笑，她都能听见，这收声效果一流的麦，还能收不到？
姜芷言憋住笑，清清嗓子，刚准备开口，就听见一阵砸门声。
“死老太婆！我知道你在家！给老子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