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进了卧室歇息，我就和焰羽，在林子里慢慢逛起来。
“焰羽，这十二年来，你一直都呆在凤鸣山？”
“是啊。魔君叫我在这里等你。而且，那时候，我也受了伤，需要修养。咱们凤鸣山是第一大仙山，最适合不过了。”
“……魔君。”我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她，“你见到的魔君是怎样的？他，有实体吗？”
除了在虚无之都我见过的小洛，我在现实里看到的他，不过是一缕残留意识。姜枫怀疑他可以在虚无之都出入自由，我对此也不知道真假。
焰羽思考了很久，摇摇头，“主君娘娘，其实，我不是很确定……我见到魔君时，他穿着很大一个黑袍子，脸都没露出来，我是通过声音，才怀疑他就是曾经的桃园小仙君，后来，他也承认了。对了，是他救了我！”
“他救了你。”
“是的。”焰羽点头，“娘娘……你陨落后，我也伤了根源，就躲在这里修炼，可没多久，也有别的妖物过来，我不想跟他们发生冲突，只能走远了。再后来，我被虎族抓住了，是魔君出手救了我，把我重新带回凤鸣山。”
我点点头，顿了顿，轻声问，“他，他看起来如何呢？”
“看着……挺，挺好的吧。他也没有受伤，法力高深，一出手就把虎族那些宵小，收拾得落花流水！”
“好……”
我若有所思。
焰羽忽然看着我，声音小小地问，“主君娘娘，你，你怎么会跟枫神大人在一起？”
“不好吗？”
“不是……枫神大人也很好，只是……唉，那魔君怎么办呢？我觉得，他对娘娘你还是一往情深的，两个人都很好呀，可是，可是，主君娘娘，你只有一个啊……”
焰羽的话落在我心里，像是在平静湖面扔下的一颗石头。
是啊，我只有一个人，我不可能将自己分作两半。
小洛和姜枫，我不能那么贪心，两个人都放不下。
“唉……”
我叹了口气。
焰羽忽然把我一拉，“对了，主君娘娘，魔君还跟我说了一件事……关系到枫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