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吐出嘴里的泡沫。
再洗脸。
刚洗完，就听到夜司寒低沉略哑的声音，“有没有孩子以前的视频？”
唐钰的思绪顿了顿，“有，在雪姐的公寓里。”
之前是放在出租屋的，后来她不怎么住出租屋后，就放李雪那里了。
“拿回来。”
“知道了。”
唐钰坐着司机开的车去了公寓。
进屋后，发现公寓里还是干干净净的，仿佛一直有人住。
是不是之前那个叫何琳的保姆？
唐钰走进她之前住过的房间，打开衣柜，手伸进叠着的衣服里面，摸出一个银色的u盘。
这里面是四胞胎从生下来到回京都之前拍的所有视频。
所有，哪怕她手机里删除地干干净净，也不用担心没有四小只小时候的尊贵回忆了。
回到夜宅，没有看到四小只，唐钰问女佣，女佣说温伯带去后面玩了。
四小只刚回来，也刚和夜司寒相认，所以不急着去学校。
夜司寒也没有去公司。
唐钰猜想，夜司寒应该是想等着举办酒宴后让四小只去学校了。
那时候，身份就不一样了。
比被资助的身份更尊贵。
女佣说夜司寒在书房，她便直接去书房找他。
敲门，听到低沉的应允声后，才开门进去。
夜司寒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气势深沉叵测，不怒自威。
唐钰上前，将手中的u盘给他。
夜司寒将u盘插进电脑，沉声，“你准备一直站着？”
唐钰转身去沙发上坐着。
其实她是想出去的，但又觉得夜司寒可能会问她什么，便没直接走人。
视频点开，画面出来了，背景是在房间里，镜头慢慢地移到床上的四小只身上。
看着床上躺着的还在襁褓中的四胞胎时，夜司寒的黑眸微微波动。
白白嫩嫩的一小团，分不清谁是谁。
两个睡着，一个醒着，睁着大眼睛骨碌碌地转，还有一个在打哈欠，小嘴巴再怎么张也是小小的，很可爱。
‘你怎么不睡觉啊？’唐钰的声音。
‘你在看什么呢？’
小家伙看着麻麻，充满好奇，似乎在努力分辨话里的意思。
‘不会是想要麻麻亲亲吧？’
接着就是吧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