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互换，是不是你做的？”
姜若莲不想在这个时候还骗他，点头道：“是。”
她以为皇帝听到她的回答会生气，但他不仅没生气，脸上还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朕就知道。”
姜若莲：“？？？”她不明白他为何是这个反应，难道是老糊涂了？
皇帝接下来的话，解答了她的疑惑。
“朕就知道你跟朕一样，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朕，所以才会用这个办法接近朕……”
姜若莲：“……”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们都要死了，她也就不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了。
皇帝突然伸手握住姜若莲的手道：“莲儿，你能让我们灵魂互换，能不能让我们下辈子也遇见？”
姜若莲沉默了许久，才在皇帝的眼睛彻底闭上之前，看着他轻声的回答道：“能，陛下，我们下辈子再见。”
听到这个回答，皇帝的呼吸消失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意。
姜若莲看到皇帝嘴角的笑容，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直到回到系统空间，姜若莲才想起一切的记忆。
她先是沉默的缓了许久，才看着蹲在她脚边的系统问道：“系统，为何这个世界我一直没有恢复记忆？”
“难道我没有完成原主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