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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徐氏抱病(1 / 2)

阮流筝一步三挪往自己院子里走,脑中想的都是一会该如何避开陆之洲。

“阿筝?阿筝?”

阮流筝回神的时候,陆之洲已上前作势要揽了她的腰。

“好阿筝,方才你同五皇子那般亲密,可让为夫好一阵担心,你可知外头的人说我们是什么吗?那可是话本里的才子与佳人,你可不能学那些荡妇,做了对不起为夫的事!”

流筝听他这般无耻的说话,胸口差点呕了出来,赶在陆之洲的手碰上自己之前就进了房。

陆之洲扑了个空,但鼻尖似乎闻到了流筝因走动而发出的馨香,望着她的纤腰,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仔细看来,阮流筝长得可不比藕花楼的头牌姐儿差,那身段……弄起来一定够味!

“阿筝,前些日子是为夫太忙,忽略了你,不如趁着今日,咱们把大婚那日欠你的,补上吧?”

阮流筝心下大乱,甚至都开始想该不该直接拿个茶壶将陆之洲砸晕了再说,忽听见春丹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夫人,老夫人说是有些不舒服,着人请了大夫进府,让您也跟着过去看看!”

阮流筝第一次觉得徐氏还有些用途!

她抛下陆之洲,疾步跟着春丹往外走,口中交代冬梅:“冬梅,夜里路暗,你送姑爷回书房歇息。”

陆之洲此时的欲火可是被勾了起来,望着阮流筝离开的身影恨恨想着:罢了罢了,女人哪里没有?

两人刚出了院子,春丹便拉住了阮流筝:“小姐不慌去老夫人的院子,方才……是奴婢胡诌的!”

阮流筝不怒反笑,伸手勾了勾春丹的鼻尖,夸奖道:“好春丹,你可办了件好事!”

春丹打小跟着阮流筝,小姐在想什么,她自然明白。

“不过方才奴婢听老夫人院子里的人说,老夫人的身子似乎确实有些不妥,请了大夫进府把了脉。”

阮流筝点点头,除了五皇子的事,其他的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若想的没错,如今的徐氏应当正在找机会装病,为的就是让他她能够名正言顺的留在朔京城侍疾。

只不过今日经她做了局中局,阮佩云在众人面前发了毒誓与陆之洲没有关系,她想嫁入陆府的事,怕也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长孙’得生,可是以什么名头生下来,那就由不得他们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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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猜的不错,还没过几天清闲日子,徐氏就称病了。

对外宣称的缘由,乃是自己的寿辰最后竟成为一场闹剧,徐氏心情郁结,终至病倒。

陆之妍话里话外地说是阮流筝的错,说她在宴席上小题大做,不信夫婿,连自己堂姐的醋都要吃,真为嫉妇。

阮流筝听罢也不阻止,竟还以千金宴将近,三妹妹需好好练琴为由,天天将她送出门去琴行练琴。

陆之妍头脑简单,一见有机会,便在外各种诋毁阮流筝。

只是那日陆府寿宴也有不少京城名门之女参加,阮佩云与陆之洲拉拉扯扯那是有目共睹,所以大家听了陆之妍的话,都觉得陆家人心口不一,不是可以结交之流,平日里有些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同陆之妍有些往来的贵女们,如今也都听了家里的话避开了她。

陆之妍在琴行里被孤立了许久,这才发现自己着了道,一怒之下,便说琴行师傅教艺不精,不去学了。

这几日她都在徐氏的院子吹耳边风,徐氏听了也恨得牙痒痒,说:“阮流筝最近倒挺精明的,口口声声说关心我的病,但也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来我跟前伺候着!我看她好像另有打算!”

陆之妍见被补品滋养的红光满面的徐氏,埋怨道:“娘!你天天鲍参翅肚的吃下去,早晚还要加盅燕窝,这般滋补,怎么让人相信你病了?”

徐氏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也有些抱赫:“确实也是,都怪阮流筝,每天送这些东西过来,我瞧着又忍不住……”

“娘,不如换个法子,你就说身有暗疾,只愿意让媳妇贴身伺候!你不是在老家的时候有那毛病吗?就是那个……平日里要是谁接触多了就容易传染给谁的毛病?”

徐氏早些年在乡野间干活,不注重卫生,一到春天雨季,下身就容易又骚又痒。

“你就说如今你的贴身衣服不方便交与别人安置,阮流筝既嫁入陆家,那婆母的一切都必须由她这个媳妇的来伺候!我瞧她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就不舒坦,她不是得意自己那一双嫩手吗?那咱们就由得她好看!”

徐氏连连点头。

又过了几日,徐氏便说自己老毛病犯了,因是妇女暗疾,不便对外明说,希望阮流筝能贴身前去伺候。

阮流筝当下就应了,可迟迟不去正房。

陆之妍忍不住,直接来了她的院子喊人,却撞见春丹正带着邱氏与阮佩云进来了,而阮流筝的房里还坐着另外一个丫鬟打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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