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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强行(1 / 3)

仙法禁用区,恒岳宗废墟。

在那如鲜血汩汩流淌般浓稠的残阳余晖中,曾经辉煌璀璨的恒岳宗如今恰似一座被岁月这把残忍巨斧狠狠劈碎的上古神域。

传说中,这片土地曾受神帝庇佑,古老的殿宇乃是依照星辰之轨而建,蕴含着天地至理。

然而此刻,殿宇坍塌在地,犹如被狂暴天神蛮横地一脚踹翻的琼楼玉宇,巨大的石柱断裂倾倒,仿若被惊天雷霆凶残地拦腰斩断的擎天神柱。那些破碎的瓦片和腐朽的木梁好似一堆堆杂乱无章的惨白枯骨,被冷酷无情的岁月肆意啮噬。而曾经精美的雕刻和壁画,其上所绘的神秘符文与仙灵图案,如今仅剩下模糊难辨的浅浅轮廓,宛如被汹涌时光洪流无情冲淡的珍贵记忆残章。

那曾经高耸入云的塔楼,据闻乃是沟通天地的灵枢所在,如今却只剩下半截摇摇欲坠的残躯,仿佛一位行将就木的风烛残年老者,声嘶力竭地诉说着往昔的无上荣耀与当下的无尽凄凉。塔身遍布的裂痕,恰似一道道深不见底的幽暗峡谷,在残阳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狰狞可怖,仿佛是被狰狞恶魔用利爪残忍撕裂的滴血伤口,据说每一道裂痕都封印着上古的邪祟。

宗门内的广场,曾经是弟子们习武论道的热闹之所,传闻在此可引动星辰之力,如今却杂草疯长,一片荒芜。风宛如悲戚呜咽的幽魂幽幽吹过,杂草沙沙作响,恰似逝去的灵魂在低声泣诉着昔日的繁华盛景。

血红色的阳光如邪恶的魔焰斜照在废墟上,拉出如鬼魅般飘忽的长长阴影,使得这片废墟仿佛被诅咒的黑暗魔域。角落里,几只乌鸦停歇在破败的屋檐上,发出凄厉的叫声,如同来自地狱深渊使者的绝望哀鸣,狠狠打破了这片死一般的沉寂。据说这些乌鸦乃是怨灵所化,见证了恒岳宗的兴衰。

曾经庄严无比的山门,传说中此门由上古神兽的脊梁所铸,如今门匾支离破碎,歪斜着倒在一旁,被厚重的尘土和密集的蛛网层层覆盖,宛如一位曾经荣耀加身的英雄如今却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山门两侧的石狮子也已残破不堪,威风荡然无存,犹如被无情抽去了灵魂的空洞躯壳,据说它们曾是守护宗门的神兽,却在一场神秘的灾变中失去了力量。

废墟中的池塘,水已干涸,池底的淤泥干裂纵横,犹如大地张开的一张张干渴饥饿的血盆大口。曾经娇艳盛开的莲花早已化为腐朽齑粉,仿佛是那消逝无踪的缥缈美梦。据说这池塘曾是仙泉的汇聚之处,能洗髓伐骨,如今却只剩荒芜。池塘边的垂柳,如今只剩下干枯如柴的枝干,在风中无力地摇曳,像是被诅咒的幽魂伸出的枯瘦手臂,欲抓住那早已消逝的生机。

整个恒岳宗的废墟,于血红色残阳的覆罩之中,呈现出这般萧瑟与悲凉,恰似一段被封藏的上古神话,悄然咏叹着岁月的沧桑变迁和命运的起伏无常。

清萱,身为恒岳宗仅存的两名弟子当中的一位,只身徘徊于这往昔繁荣的宗门遗址之间,其眼神之内满溢着迷茫以及痛苦。

清萱身着一袭淡雅的青衣,长发迎风飘拂,其清丽的容颜此刻竟显得极度憔悴。她凝视着眼前的残垣断壁,内心的悲愤之情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恒岳宗,曾是她往昔的家园,亦是她成长之所,然而现今却被诸方势力瓜分净尽,仅存一家赌石坊,此乃恒岳宗最后的遗存。

而正当清萱沉湎于思索之时,一阵猝不及防的马蹄声恰似惊雷,骤然打破了这短暂的静谧。她微微抬起双眸,只见远处尘埃漫天,一队人马仿若潮水一般汹涌奔来,气势恢宏。

为首者乃是一位年轻公子,其衣着奢贵,仿若自画中步出之贵胄。其所骑乘之马通体洁白,恰似霜雪,神姿超逸,非凡至极。此公子面容俊逸,然目中却流露着一缕傲慢与不羁之气。此人恰为夜兰圣城八大家族之一的张家那位声名卓著的二公子张六龙。

他的现身,犹如锐利之刃锋,划破了清萱内心的安宁。她轻蹙蛾眉,目光纷繁地凝视着这位不请自来之人,心中翻涌着一股难以言喻之情绪。

张六龙拉紧缰绳,居高处俯瞰着清萱,眼中掠过一丝惊羡。他唇角上扬,绽出一抹居心不良之笑容,言道:“清萱姑娘,别来无恙啊。”

清萱紧咬嘴唇,怒视着张六龙,冷冷地说道:“张六龙,你来这里干什么??”

张六龙看似爽朗的一笑,言道:“清萱姑娘,切勿如此大动肝火。今日我前来,实是为姑娘着想。姑娘身为女子,独守这恒岳宗之遗产,又能怎样?莫如随了本公子,必保姑娘荣华富贵享用无尽。”

清萱眼中掠过一抹决然,她道:“你休要妄想!我即便身死,亦不会成为你的妾室!”

张六龙面色一黑,说道:“清萱姑娘,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垂青于你,乃是你的福分。这恒岳宗的赌石坊,迟早会落入我张家囊中。”

清萱内心满是愤懑与无奈,她深切知晓自身力量单薄,难以同张家相较。然而,她又怎会甘愿就此屈从于张六龙的蛮横威势?

“张六龙,你这无耻之徒!恒岳宗从未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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