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摩挲着，那双狭长的眼睛像是透过她在看些什么。
难道是错觉？
总觉得这个人认得她。
下一秒，男人如刀削般的下颚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凑到她耳边，磁性的嗓音沉沉开口，“怎么？不记得我了？”
程暖暖一愣，不止是她，在场的其他人也错愕了一瞬。
李长宽的笑容一僵，“四爷……您不是不近女色的吗？”这可是她看上的人，就这样被白枭无理由的抢了去？
男人上一秒还看不出情绪的眸子旋即浮出一层冷峻的雾霭，“拖出去，剁根手指。”
李长宽脸色大变，“什么？！”刚想收敛嘴脸，门外上来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把人拖走。与此同时，王柔侧身进来，枕着脸。
她紧蹙着弯眉，小心翼翼走到男人面前，顺带着看了眼蹲在地上怕到唇齿都颤出声的程暖暖。
“枭哥……警察把我们在苍城的据点给端了，死了七十个兄弟。”
男人依旧没什么表情，从程暖暖的身上收回目光，缓缓站起身，向外走去。
王柔紧跟其后，说话声很轻，言语间还要观察着他的神情，“但……但我们抓了三个警察！已经把人关在地牢了。”
程暖暖听到这，缓缓抬头。
警察……
会不会有张洋？
“半天的时候，撬开他们的嘴。”男人拎起吧台的外套，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走出夜总会门口，忽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侧眸朝包厢看了眼。
察觉到他的视线，程暖暖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缓缓抬头，对视的瞬间，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眼中燃烧，灼目异常。
“把她给我看好。”
程暖暖微微皱眉，移开视线。脑子里对这个人的印象逐渐加深，像是大海捞针般拼凑。
枭哥……白枭，阴暗世界的法则。
一个残暴到极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