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柠已经不想听徐知意在这里辩解了，没意思，她有些不耐烦地问了宋衍一句，“景弘订的包间在哪儿？”
宋衍知道姜晚柠这是在催他，他说了包间号就带着她走了。
贺尊耸了耸肩，“看样子宋总不愿意负责呢，不过想想也是，如花美眷谁能不爱？”
姜晚柠刚坐下没一分钟，就看见贺尊进来了。
他走过去跟景弘打招呼，之前身边的女人倒是没有跟进来。
“他也是景弘喊来的吗？”姜晚柠问。
“应该是，景家最近跟他做生意。”宋衍端着酒杯说道。
姜晚柠便也没再说什么，贺尊刚刚在外面的讽刺徐知意那番话，还挺顺耳的。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讨好宋衍也好，帮陈歆韵出气也罢，总之今天让姜晚柠没那么烦他了。
景弘邀的这些人中，有几个跟周怀生关系不错的，也在其他场合看见过姜晚柠跟周怀生在一起，这会儿见姜晚柠偎依在宋衍身侧，一个个都挺诧异。
“嘿，哥们，我没看错吧？”其中一个人说。
“没看错，就是那位。”
“那你说怀生，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被宋氏封杀的吧？”
“别瞎议论，小心把你也封杀。”这人说着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对话就戛然而止了，起码在这整个场子里，还没有人敢招惹宋衍。
过了一会儿沈月到了，姜晚柠立刻招呼她过来坐。
“你刚来的时候，看见歆韵姐了没？她怎么还不过来。”姜晚柠问。
“没看见，不过我听那个前台说，今天有俩包间比较难搞，陈歆韵亲自看着去了。”沈月看了看四周，悄悄在姜晚柠耳边说，“我刚刚看见徐知意了，你等会出去的时候……”
“已经碰上了。”姜晚柠打断她。
“啊？”沈月惊讶道，“这么冤家路窄？”
“这回宋衍表现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这次么，还算满意吧，“不过话都让贺尊说了。”
沈月瞥了贺尊一眼，“他来搅和什么啊，真奇怪。”
“谁知道。”
“我看宋衍这次回来，状态比上回好太多了。上回就是个忧郁王子，可把周围一堆小姑娘心疼坏了。这回就不一样了，你看，春风满面的，你滋养的好。”
姜晚柠：“……”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这就有门道了，有女人的男人，跟长期没有女人的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沈月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一，一眼？”姜晚柠想问，你是往哪儿看呢？
沈月推了她一下，“别把我想得那么下流，我可不是叮当猫。”
姜晚柠窘了窘，沈月这张嘴……
“你是不是没事就研究男人？”
沈月点点头，“是啊，男人多有意思啊。”
“你家范范不管管你啊？”
沈月护犊子道，“他就是个大男孩，还没开窍呢。”
姜晚柠想起前两天刷到的新闻，就忍不住提醒了一下沈月，“他整天在娱乐圈里混，你得看紧点儿。我之前还刷到他跟另一个女明星的瓜。”
沈月不在意道，“那种啊，都是炒作，假的，炒热度的懂不懂？”
说实话姜晚柠不太懂，更不能理解炒热度为什么还需要接吻。
“反正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过相信他。”
“知道了知道了。”沈月不怎么在乎地说。
姜晚柠知道她这会儿也听不进去，就没再劝了。
另一间包厢内，蒋序波正坐在一边喝闷酒。
没什么人搭理他，他最近背得很，准确地说，是自从生了那个脑瘫儿子以后，他的生意就没顺过。
以前徐知意跟宋衍好的时候，他还能从宋氏蹭点好处，现在徐知意跟宋衍掰了，也帮不上他什么忙了。
反观陈歆韵，日子倒是过得顺风顺水，前一阵还从宋氏那里买了块地，这会儿都动工了，不知道想做什么项目。
旁边的人在窃窃私语，还不时地发出一阵哄笑，蒋序波知道，又有人在嘲笑他生了个脑瘫儿子了。
这些人真他妈的嘴巴贱，不落井下石一把，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蒋序波喝完手里的酒，一下子就把酒杯给砸碎了。
“你们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他站起身来，指着那伙人，“老子在外面混的时候，你们他妈还在怀里吃奶呢，现在毛刚长齐，就忍不住出来喷粪？”
蒋序波喝了酒，说出来的话也难听，那一伙人自然不愿意，双方就打了起来。
酒瓶杯子碎了一地。
这一闹大，就免不了惊动老板。
陈歆韵赶到的时候，双方正打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