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拳头硬了(2 / 3)

暴简单的麻皮袋的抗法。

毫无征兆被这么一折腾,差点一口气没憋住的沈流灯不由得腹诽。

……这人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

但后来沈流灯发觉自己这句话还是说早了。

男人扛上她之后没作停留,运用轻功快速离去,一路颠簸,让没吃早饭的沈流灯都有了呕意。

没过多久,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走进了个山洞,将肩上的“货物”往石床上一扔。

“咚”地好大一声响。

浑身都要被撞散架的沈流灯拳头硬了。

似乎也是觉得下手有些重了,准备离开的男人回头看了眼。

原是想确认她是不是还活着,但就是这么无意间的一眼,让男人停住了毫不犹豫就要离去的脚步。

盖头早在他将沈流灯扛上肩之际就掉落在地,贾延芳精心给沈流灯挽的头发经过颠簸之后,此时也是散乱一片,披散的乌发盖了一脸,只有那身嫁衣鲜红如血。

看着这女鬼似的装扮,陈苏脑海中没来由地浮现了张胜若春花秋月的脸。

……左护法?

脑中一个没经过思考便急切着冒出的念头很快就被陈苏自己否认了。

尊贵的左护法怎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还被送来当所谓山神的祭品。

不可能……

心里这么想着,视线却紧紧黏在那被凌乱发丝遮得只剩朱唇和精巧下颔的脸。

纵然理智告诉陈苏左护法绝不可能会这般出现在他眼前,但左护法的脸已然在他心中临摹过千万遍了,每根线条都深刻于心,她就算是烧成灰他也是识得的。

为了证明不是自己的幻觉,陈苏朝被他随手扔在石床上女人走去。

一开始转身就要离开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停住了,沈流灯能感受到他望向她的视线,没有明显杀意。

但在他抬步走近之际,沈流灯还是收起了心中的骂骂咧咧,注意力集中在不知带着何种目的靠近的男人身上。

男人缓慢撩开了她凌乱的头发。

若不是感受到了指腹传过来的温度,沈流灯几乎要以为是阵风吹开了她糊在脸上的头发,很难相信方才将她当货物般的男人会有这么温柔的一双手。

撩开头发之后,沈流灯能明显察觉到男人的呼吸滞了瞬,下刻手就搭上了她的腕。

把完脉后男人似乎松了口气。

担心她?

她与这人相识?

可她识得的男人当中,除了陆痕那狗,没人会将姑娘当沙包扔来扔去吧?而她的那些“男宠”们就更是一个比一个知情识趣了。

光是想想,沈流灯就有些怀念在教中躺尸的日子了。

给沈流灯把完脉的陈苏神情由担忧渐转凝重。

左护法的脉象显示她似乎中了迷药,这也就能解释她如今昏迷不醒的模样。

但在明教待了快两年,还是作为左护法男宠的陈苏怎会不知,左护法擅毒。

如果这小小迷药就能让左护法不知人事,那明教左护法早该易主了。

所以……左护法从始至终都是醒着的……

那他之前扛……扔……

完了。

心凉了大半的陈苏下意识伸手去压抽痛的额角,指尖却触及到了冰冷的面具,坚硬的质地让陈苏慌乱的心稍稍安定。

是了,他带着面具。

左护法根本不会将乞灵山的神仆和自己的男宠联系在一起。

现在思索的重点应该是左护法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是明教教主派她来的吗?与义父有关吗?

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她对上义父。

义父对他恩重如山,但他也不想左护法受伤。

犹豫片刻,陈苏悄然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心的药丸碾碎。

他在赌。

闻到丝丝异味的沈流灯连忙屏息,紧接着指尖一弹,细如毫毛般的银针飞射而出,直瞄陈苏而去。

这人不比贾延芳他们那些村民,她可不敢什么药都往自己身体里吸,而且这人识得她,再装下去意义不大。

陈苏被来势汹汹的银针逼退几步,不过好在他早有防备,侧身躲过。

等他再次望向石床,“昏睡”的沈流灯已然睁开了眼,单手支头侧倚在石床之上,慵懒随意到如同躺在自家般。

原因下手有些重的胭脂而显得夸张的妆容,在她睁眼的那瞬,眼波流转间,几乎所有的秾丽光华全然被她那双精雕细琢的眸子所摄。

那艳丽的胭脂倒是衬得她雪肤粉腮,眼波盈盈,不弯也自带三分笑意。重色向来夺人目光,但落到沈流灯脸上,只能沦为陪衬。

光是被那双眼轻飘飘瞧着,陈苏呼吸就是一窒。

当了她男宠快两年,她还从未这般望着自己。

仗着脸上有面具遮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