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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亲子(1 / 2)

见梁珂月目露探究,防备意味却并不重,沈流灯便知陈芦章并未将她的身份也一并告知陆衡南夫妇。

也不知是顾念她为他妻子解毒之恩,还是怕她出事后便无人管他妻子后续疗愈了。

察觉到拉着自己的手摸过掌心指腹,沈流灯装作不太适应亲昵般缓缓抽出了手,往陆痕那躲了步,“无门无派,流灯不过是江湖中漂泊的无名之辈罢了。”

许是江湖中将明教左右护法间的关系传得太过水火不容,得知陆痕身份的梁珂月暂时还没将使用双刀的明教左护法同她联系在一起,只是另一只手上的茧最好还是别被她摸到。

她既装作慈祥好长辈来试探她,那她便装作害羞小媳妇往她儿子那躲,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沈流灯靠近陆痕,而陆痕又对她隐隐防备,梁珂月也不好再去硬拉沈流灯的另一只手,只是夸她,“沈姑娘这般钟灵毓秀,还以为非大门大派不可育得,看来终是我狭隘了。”

沈流灯不好意思似地低眸浅笑,“陆夫人过誉了。”

若明教也能算得上是门派的话,那她确实是来自大门大派了。

沈姑娘的身份有疑,原是不该如此仓促地继续确认的,但陆痕明显更信任于她,没了她,他怕是连听他们说话的耐心都没有,无奈梁珂月只能就此步入正题。

她望着陆痕问道:“孩子,看你的年纪应是十九岁上下吧?”

梁珂月面对陆痕时表情慈爱,可陆逊捕捉到了她眸中的隐约泪意。

母亲年轻时便是赫赫有名的侠女,后来嫁与父亲退居幕后管理铸剑山庄事务,虽多了分待人处事的圆润温和,但性子中的坚韧却是不减,他的处事不慌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对母亲的耳濡目染。

自他有记忆以来似乎从未见母亲因什么事哭过,他还是第一次见母亲露出这种神情。

有点像是平日里看他的眼神,却又远远比其复杂。

母亲为何唯独问了陆兄的年岁?如果没记错的话陆兄与他同龄,还有母亲方才说将他们留下是因为“家事”……

许是察觉危势的本能作祟,看着陆衡南梁珂月陆痕三人,陆逊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之前从未想过的方向。

陆痕虽不习惯梁珂月突如其来的亲昵,但因着陆逊的缘故还是回道:“是。”

年纪也对上了。

梁珂月眼睛更亮了些,上前一步后又怕惊走陆痕,遂止步不再靠近。

“孩子,我同你陆叔很久以前遗失过一个孩子,你可否……给我们一滴你的血?”

纵使她语态再诚恳,冷不丁地抛下这么段信息量极大的话,都像是图穷匕见。

众人当然知晓她要陆痕的血作什么,无非是想滴血认亲。

她的话让陆痕终于正视她。

猜想几乎是立刻就得到验证的陆逊脸上仍是掩不住的惊疑,“爹娘以前遗失过一个孩子?为何我从未听你们说过?”

这十九年来他不但从未听说过父母亲曾遗失过一个孩子,倘若陆兄当真是父亲母亲遗失的孩子,陆兄又与他同岁,那岂非意味着他与陆兄是一胞双生?

听闻双生子长得都极为相像,可他与陆兄并无丝毫相像之处。

不仅是陆逊看着陆痕的脸细细比对,惊诧的路盎然目光也在可能是一家人的四人间反复徘徊。

为了不在他们中显得过于突兀,沈流灯脸上也带着恰到好处的讶异。

而陆衡南夫妇两人又何尝不是不久前才从消失了十九年的友人那,突然得知现在的儿子并非他们的亲生子。

之所以未提前同陆逊说,是因为未亲眼见到陆痕之前,他们也不能确定陈芦章所说是否全部为真,毕竟他为了隐瞒这件事已经躲藏了十九年,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是在骗他们。

但在真正看见陆痕的时候,陈芦章所说的陆痕才是他们亲生子的话他们信了大半,现在就只剩彻底验证了。

见陆逊脸上更多的是震惊和疑惑,梁珂月便知他还未意识到自己并非他们的亲生子,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她便有些不忍,“……其中缘由比较复杂,我和你爹也是前几日才知晓的。”

陆逊不明白,什么叫他们也是前几日才知晓?丢了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会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晓?

迎着陆逊不解的目光,梁珂月闭了闭眼,还是狠下心尽量简言,“十九年前为我接生的老友突然传信到山庄说是要请我们一聚,待我们相见时,他便将十九年前魔教教主孤柏渡以妻胁迫他换子之事与我们坦白。”

提到孤柏渡时即使梁珂月已经刻意压制了,眼中却还是浮现出恨意。

她知道那人是个疯子,却没想到他会那么疯。若非陈芦章突然良心发现,她和衡南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晓亲子另有他人。

“一开始我们也是不信的,可他说得言之凿凿,还说若是不信尽可以先看看他口中亲生子的长相。他说陆痕正好与你同行,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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